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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篇((嚼

如果有人注意到每篇後面標的數字...在結尾我就會解釋原因了

詳細設定第一、二章有

簡單來說,當同人文看的話就是APH西南義(親子分)架空ABO

當小說就不要管那麼多了


堂姊表弟的一段對話

「真行哟,第一次就懷孕了。」

「──佩拉吉婭,妳就不能饒過我嗎……」

「好啊,第一段的和絃彈一次來。」

她說過她不會過去的,要在家裡顧艾蓮娜。羅維諾調弦時目光掃過不怎麼有美感的樓房,不小心就掃過堂姐。他轉斷了弦。「啪。」很好,他現在握著一把五弦琴,怎麼彈?背後噴泉那麼冰涼。羅維諾又想到了消失,想到死亡。洞穴,平靜。來來去去的人潮是火浪,奪走僅剩的氧氣。他做不到,他做不到──

然後羅維諾看見了。森林和太陽。他眼眶一熱。回去吧,他擺了擺手。你很好,你很好所以我也會好好的。一番比手畫腳後安東尼奧終於弄懂他的意思,游魚歸海沒有任何聲響。羅維諾低下頭,有點想哭,指間刷過繃緊的鋼線。冷冷硬硬的,仍舊是幾個禮拜前的樣子。不一樣的是他知道這次他能表達出什麼。羅維諾咳了兩聲,望了遠方的他最後一眼。

起音低沉如海,卻甜。

 

“I thought I find, a function that verify

(我以為,我找到了一個函數)

How you live, and, how your mind spin

(能勾勒出你你的心靈)

But it didn’t work like what I’d expected

(但它運作的實在不如預期)

Not to say simplify your smile

(連你的笑容都無法化約)”

 

有些路過的行人停下了,竊竊私語著。羅維諾強迫自己只看見安東尼奧,那雙燦爛的翠玉。

 

“I tried approx., tried for a long time

(我試著逼近,試了很久)

Only to fall hard

(努力付諸東流)

That’s when I realized nothing would fit

(於是我懂了,沒有什麼會適合的)

Your soul is out of my grasp

(你就是如此難以言喻的美好啊)”

 

潮水盡去,餘滿目蓊鬱盛笑。羅維諾紅了眼眶。

──喂,聽好,接下來每一句都是寫給你的。

 

“Hey, would you please stay up stay up with me

(嘿,你能不能、能不能留下來陪我?)

It’s black and white when you’re gone you’re gone baby

(你不在我身旁時世界黯淡、黯淡無光)

Don’t you understand

(你還不明白嗎?)

I’m brave only

(我的勇氣)

When I see your tears when

Clouds over your head

(只在你需要時存在啊)

 

So would you be staying staying with me

(所以你會不會、會不會陪著我?)

It isn’t life when I am I am solely

(當我寂寞、寂寞時過的不是人生)

You’re not bond to me

(你從來不是被我綁著)

My heart is yours

(我的心卻留在你那兒了)

Hope that you won’t crash it like what others do

(但願你捧著,不要像其他人一樣毀掉它呀)”

 

這首曲子理論上要繼續,還有一段副歌。去他的理論。安東尼奧就在他面前,觸手可及。羅維諾口乾舌燥。「安東尼奧──」他說不出其他什麼。有一套標準術語,但洶湧的情緒不允許他讀取。「我願意。」安東尼奧的唇拂過他額際。「我都還沒問你要不要和我結婚,你怎麼可以,這太隨便了──」羅維諾哭笑著叫出來。群眾的歡呼在兩人擁吻時達到最高點。

不遠處,棕髮女子呼了口氣。「看起來會是個幸福快樂的結局,不是嗎?佩拉吉婭。」她掉過頭。「佩拉吉婭?」

佩拉吉婭笑著抹掉淚。「我沒事。」她的聲音模模糊糊的。「我只是想到…路──艾蓮娜和我說過,這一首很適合羅維諾的聲線…」懷中同名艾蓮娜的女嬰雙眼睜開一條縫,透出桂花茶的淡褐色。「真的,很好聽…bravoshöne……」

佩拉吉婭‧瓦爾加斯最後搬回她和路德維希共同居住過的房子,在那而撫養女兒艾蓮娜。莎樂‧羅希林經常和伴侶菲利奇諾一起過去探望她們。

羅維諾‧瓦爾加斯一曲成名,短暫的成為歌手,退隱同時安東尼奧‧卡里埃多‧費南多復出。前幾部電影上映時報紙最關心的不是他的演技,而是有沒有和片中女主角擦出愛的火花。儘管外界唱衰,時間證明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兩人的長子佑瑟宣稱他筆下甜蜜伴侶的原型就來自雙親。「我認為他們是我生活中的絕佳範本。當然,前提是沒有被閃瞎。」

林曉梅──梅琳娜──再也沒踏出過中國。她放棄與日本通譯本田菊的婚約,為了家人嫁給北京王家的次子。據說八國聯軍攻城時婆婆留下她,帶孩子上路。莎樂試圖打探過她的消息,但就像佩拉吉婭說的。「這年頭omegabeta不是人,中國人也不是人。找一只骨董花瓶都比找到她容易,至少好賣錢。」

凱倫‧布列塔死於上吊。很久以後人們才明白,她的家族利用了她,一如這個社會利用了omega

這個世界,是不是所有可能中最美好的一個?

所有,對於omegabeta權利的爭取,是不是都注定徒勞無功?

我,是不是根本不應該出生?

還有很多問題,我,不想再追問了。

我只知道我會站在這裡,像媽媽站在這裡,像伊莎貝拉阿姨站在這裡,像大叔叔和安東尼奧叔叔一樣站在這裡。媽媽說過,妳不是那個萬中選一的渾球,妳值得被愛。莎莎阿姨說,要相信妳有權利快樂,這樣在乎妳的人才會快樂。維洛妮卡說,別在意世人的目光,妳只要知道這輩子,我都會含情脈脈地看著妳就夠了。

所以我會擦乾淚,帶著腕上早已褪成疤的割痕,繼續站在這裡,和你們一起。相信媽媽在天上也會看見的。

我是艾蓮娜‧瓦爾加斯。如果可以不要稱呼我O權人士,我為人權奮戰。

--- End ---


100

劉曉波過世,第100天

 

文章中提到的那首歌是我寫的,各位在網路上絕對找不到

如果有人想聽的話再跟我說,我再研究一下怎麼錄音

 

謝謝你們陪我走過這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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