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獨和親子分有(德/意/志是女生喔)
*莫名其妙的小短打(變成中篇了...)
*背景是2000年前後
(2015.12.21補 用法文念德文的「東方」聽起來是娥斯東,法文的「西方」聽起來像烏愛瑟。設定法/蘭/克/王/國時期的法/國是公主時期,路德維希才會以為自己有的是姐姐。)
「妳說,月亮總是忘記──」莎樂衝著她笑。「那你希不希望月亮消失?」
長廊上的腳步聲,沉得像枚白羽,飄盪,游離…
「被遺忘的星星自然很難過─」
「德意志在我手上,她還有最後一口氣──」
墜落,然後抱緊一粒塵埃吧,
「不過,我永遠,都不想她從這個世界消失。」彆扭又誠摯的話語
「──妳要來見她嗎?」陌生而諷刺的聲音。
「先生,請問你是來探病的的嗎?」
唯有如此,烈焰撕咬的時刻,我們才能了無憾恨,相擁而死。
法蘭西斯停下腳步,拉起優雅的柔笑。
「是。」
「啊,法蘭德斯島的王。」
「是嗎,巴燕『郡主』。」
羅德里希皺了皺眉。「還是一樣沒禮貌呢,法蘭西斯。」
「再怎樣都有修飾呢,羅德里希。」
羅德里希轉過頭。「妳說呢,路德維希?」
她眼裡的笑意漏走了,一言不發。法蘭西斯只是看著,灰色的天空,沒有烏雲,只有風暴。
「蘇菲…」她開口。
「妳和羅德里希先離開一下,好嗎?」
柳般纖弱的孩子狂奔。
「烏愛瑟!」
「娥斯東?」
「弟弟也被帶走了!烏愛瑟,他們把菲利奇諾也帶走了!」
娥斯東緊緊楸著姐姐的肩膀,淚水「叭噠,趴噠」直想。
「我們要怎麼辦…」
烏愛瑟寥落的笑了,伸手將妹妹攬進懷裡。
「還能怎麼辦呢?小額斯東?」她福揉著妹妹的唄。「只剩下我們兩個了。」
妹妹閉上眼,臉頰貼緊姐姐肩窩,不住抽氣。
「烏愛瑟…法蘭西絲姊姊…不要丟下我…」
「好,好,乖,美麗的小娥斯東不哭,姊姊不走…」
「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擁有讀心術一般,法蘭西斯說出她的想法。
路德維希一言不發。
是的,某種程度而言,她還是那個娥斯東,命中註定依賴法蘭西斯。
然而,烏愛瑟在血泊中翻騰如斯,她也已經成為路德維希太久了。她沒有辦法用四分音符等於六十的速度彈奏巴哈的小步舞曲,卻能以大黃蜂飛行的速度準確射擊。另方面,她不會發射大砲不會開坦克,豎笛可以令人落淚抑莞爾。一團矛盾。
病房內說多悶就有多悶。他們都毫不畏懼迎向彼此的目光,卻總有幾分猜不透對方的心意──眨眼是疑問嗎?轉移視線表逃避或者歉意?過去冷戰逼著他們儲存的溝通模式,像被按下格式化,一次歸零。或許,如果他們就這樣對視,一無所獲,人們會說,看,他們試過了呀!於是心安理得的讓爭執繼續譜曲,直到世界成為一出正統的莊歌劇──悲傷,肅穆而無望。
不過,法蘭西斯和路德維希,嘗過硝煙,嗅過玫瑰蜜的兩人,怎會讓這種事發生呢?
法蘭西斯探出一隻筆,俯首疾書。路德維希撇過視線。
「喂。」
她一眨眼,金屬飛標優雅朝眉心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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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兩篇完結(真的!)
一直很期待寫這兩人的對手戲~
覺得法蘭的個性好難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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