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獨和親子分有(德/意/志是女生喔)
*莫名其妙的小短打(變成中篇了...)
*背景是2000年前後
*我完全寫不了R的東西(崩)
路德維希在最後0.1秒接到鋼筆。
「Je suis desole.」對不起。
她抬起頭,法蘭西斯正聚精會神瞧著窗外──或許沒那麼認真?路德維希用筆敲了敲病床鋼骨,把鋼筆連紙扔了回去。
法蘭西斯攤開紙條。
「Pour quoi?」為何?
他斟酌字句。
「在會議上說出那麼狠毒的話,大庭廣眾下質疑你讓波蘭在理事會中多取得一票居心何在。」
「知道就好,我會考慮原諒你。」
「你也要道歉。」
「因為我當著大家的面說你家的失業率早沒救了是吧…對不起。」
「還有。」
「什麼?」
路德維希挑起一端眉毛。
法蘭西斯遲疑了會兒。
「德意志人口加權票數。」
「又來了。」
「平等原則是當初立下的…起初便宜了妳,如今就不能換我躲一躲嗎?」
「…你叫我怎麼跟芬講。上一次吵架他還說我是不是幫著男友就忘了弟弟。事關重大。」
「妳不早講!這種弟弟該揍一揍!…我不是說東德不重要,不過請也顧及我的感受。」
「講清楚點。」
「尊嚴。」
路德維希瞪著這簡單的兩個字,冷不防,「噗哧」笑了。
「不早說,就像身高175的男友會說177的女友穿高跟鞋難看,是不?我沒有影射意味,請照實回答。」
「影射味好濃…
我並沒有否認……」
「就這樣嗎?」
「…
菲利克斯……」
路德維希抬頭,笑意都盪進眼窩裡了。
「親愛的法蘭西斯,」她的聲音中摻了不少成熟嫵媚。「你在吃醋?」
法蘭西斯走上前,用力一吻。
「我不想看妳和他們聊得那麼暢快,我不喜歡被忘記。」彼此都快喘不過氣,他才停手,雙額輕觸。「我不想要看妳又變成女王,視我為兵卒。我不想回到除了仰望妳,什麼都做不了的日子。」
「傻瓜。」路德維希扣緊他的手。「你還真悲觀呢…我才不會讓那些事情重演。說好了,不論是哪條路都要手牽手一起走的啊。然後別妄想我能當宅女了。現在南斯拉夫殺成那樣,難民都快把柏林撐爆了。」
「是。」他看來有些頹喪。「我也清楚,妳不是籠中鳥。」
「我是被你們大家包圍的籠中鳥。」
法蘭西斯嘆了口氣。「了解。」
「那表示你同意菲力克斯可以拿到跟安東尼奧一樣多的票數?」
「不,」法蘭西斯緩緩道。「先不談那個。我要先要求賠償。」
「?」
法蘭西斯銜上她的視線,伸手,包覆路德維希一雙葇荑,湊近臉頰。路德維希像個孩子似的,略歪著頭,像在疑惑,眼神裡卻透出狂野的慾望。所謂國家意識從來就不是聖人。
法蘭西斯吻起她的指尖,濕濕的和舌糾纏不清。他邊吻邊輕咬著,滲不出血的,卻還是有種說不出的快感。手指本來就是敏感區,呻吟聲溢出路德維希飽滿的唇邊,眉目間溼潤不少。法蘭西斯另一隻手朝她胸脯游了過去──
「病房裡不能亂吃東西。」
路德維希笑吟吟擋住他,眼神撩人。
「這是妳對規矩的『矜持』嗎?」
「我的習慣是用餐前會洗手……等我出了院再說吧。」
「妳忍得住,我難呀。最近我可是都安分的沒有外食。」
路德維希挑起眉梢,神色中是挑逗大於質疑。「是嗎?我回去檢查看看。」
「那就不准用工作當成藉口。」
「好啊。」
法蘭西斯低下頭去,又是纏綿的吻。夕陽已近,餘暉慵懶得的趴在窗台,病房外羅德里希輕敲了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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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篇完結(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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